说起能乐和摔角手,都是需要戴上面具的人(当然摔角手有的不会戴面具),但我们所知道厉害的摔角手确实都是戴面具,因为要保持神秘,才会让人感受有力量,观众不需要摔角手真实的身分,因为在场上的那个人的魅力才是真实的;而能乐,因为角色的关系,面具更是灵魂,对演出能乐的人来说,面具是所有物件里最重要的,戴上面具,就是要把自己完全融入那个角色中。
凡此种种,可能以偏概全,作为一个远离电影生产中心的观众,我看到的这个电影生产的供给侧结构是如此观感:直取大题材,强扑高科技,拖拽重工业,克隆造类型,土法创新态,人为造风情,大则强震慑,小则精算计。有的电影在市场层面爆发式成功,有的电影用精致配置招徕了粉丝流量,还有的电影一路哀鸣,穷途末路。而电影市场档期的充分化、均衡化、包容性越来越不可能。留给我们的担心是,大片的重大节假日观影越来越像民俗,小片的流量式操作越来越像曲艺。
让剧中的角色心力交瘁,可是这才真实。
矛盾的时代基调,确定了《欢颜》的底色,也驱使导演用奇怪的叙事手法和镜头,推动故事的发展。
文雀乐队用无词的后摇曲调应和《漫漫长日》中主人公梦境与现实交织的校园生活。他们用灵动的音节撬动沉闷,循规蹈矩的节奏因此有了变幻,正如在恍然如梦的际遇里总会邂逅新的期待。小精灵将《苍山》中不知归处的迷惘与挣扎化作声声叹息,糅进杂乱散落的日常叙事里。他们用低沉而哀婉的嗓音表达了对家庭、爱情和生活的无奈与无力。
由于人物实在太多,电影的剧本写了有172页——通常一页代表一分钟,所以影片长度将近3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