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部舞蹈诗剧,《只此青绿》的舞蹈既是内容基础,也是出彩之处。其中,最广为人知的当属女子群舞“青绿”,“静待”“望月”“落云”“垂思”“独步”“险峰”“卧石”等一系列唯美的造型舞段,既在动作上体现出宋朝舞蹈的娟秀与内敛,又在视觉上突出《千里江山图》的险峻雄奇,一柔一刚之间将宋朝风骨演绎得淋漓尽致。相比于舞蹈给人的固定印象“动”,剧中的“静”带给观众的印象更深。剧中青绿的扮演者孟庆旸说,女舞者在排练角色之前练习了一个月的“静”,忘掉现实中的自己,去体验古今时空连接者的感觉。正是这种“静”凸显了全剧贯穿古今、荡气回肠之感。
据北京演艺集团党委书记、董事长赵佳琛介绍,《五星出东方》在乌鲁木齐的演出结束后,还将到和田地区演出14场。(记者 韩轩)
“我给你动力,让你咬紧牙关去改变人生,这有错吗?”
葛韦格在创作《芭比》的剧本时,她赞美了女性“爱与平和”的气质,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。“自我实现”是逆水行舟的童话,相比之下,“成为附庸”的诱惑太大了,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。肯轻而易举地把“芭比乐园”颠覆成“肯的王国”,“古怪芭比”大叫:“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,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!”这个酸涩的“玩笑”,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:“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,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,就会抵达极乐天堂;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,为时已晚,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。”
“‘藏地新浪潮’这个名字我第一次见到大概是2009年左右,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做了一个我的作品展映,最先用了这个说法。后来,松太加、拉华加等藏族导演的电影陆续出来,国内也开始有这种说法,在我看来,这是对这几年藏地电影区别于以往藏族题材电影的整体性说法,是关于创作方法的。”万玛才旦解释。
面对广阔的发展空间,微短剧要向专业化、品质化发展,须思考怎么样做得有意义、有价值、有营养。可以预见的是,在主管部门高度重视、政策大力引导支持下,由业内专家学者、头部平台机构、优秀创作者共同参与的微短剧行业发展论坛,也将为行业带来更多新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