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位前辈说过,当人们问他你最好的角色是哪一个的时候?他说是下一个。这句话是动力,其实也是压力。同样的题材,同样的职业,第二次扮演。作为我个人来讲,还是有些压力的。嘴上不说,心里也希望让观众觉得有新的亮点、有新的不同,看到不一样的人物、看到不一样的表演。”
祝欣欣早就被贝勒洗脑了,她还不知道这次复合,等待她的是什么。
德国高分口碑佳作《万湖会议》定档6月9日全国公映,去年初在德国本土上映后,该片在豆瓣保持8.1高分,位列豆瓣去年年度冷门佳片榜单第五名,根据真实事件改编,影片聚焦于历史上著名的“万湖会议”。
不过观众往往更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,毕竟更激烈的竞争往往也意味着更优质的供给。
十集过后,观众就表示开始看不懂了,越往后看,疑问更多,当大家都满怀期待地想那大结局会告诉我们一切的时候,然而……你的疑惑不仅还是你的疑惑,结局更让人失望,我们不禁要纳闷这是为什么!
这里有拉美联盟,有会跳家乡舞的家乡人,在这一层面上或许会引起苏莱曼对家和身份的认同感。但与朋友的会面,乃至早前与出版商的会面之后,苏莱曼便发现没有人真正关心巴勒斯坦的战争,或者说没有人真正关心除自己之外的任何战争,哪怕他们知道发生在巴勒斯坦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任何地方。苏莱曼清楚的意识到人类的个体意识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,但更另苏莱曼无所适从的,是他所的面对那些充满活力、大放异彩的年轻个体(纽约的电影学生和巴勒斯坦的舞池年轻人),这些鲜明的个体又以及其和谐的方式成为一个群体,一个看似松散却又无比强大的群体,他们强烈的表达方式和进步使得苏莱曼失去了定义的标准,这也是苏莱曼在有生之年都难以实现的对“群体”和“身份”认同的追求,就像他在有生之年都难以见到巴勒斯坦的和平一样。至此,苏莱曼意识到自己不仅在空间上身处异乡,更在个体发展的时代上失去了精神的连接与归宿,在影片结尾他望着舞池里的年轻人时,也一定会意识到,其实自己就是巴勒斯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