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原著之后,对于“我的小孩”有了更深的了解,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面对爱情的时候何冉会这么大胆。
真实感不仅来自于完善的角色塑造,还来源于有所落地的场景细节。与故事背景发生的地点相符合,在置景设计中,不少道具和建筑都来自现实中的长春,如文化广场、南湖公园、54路有轨电车,具有时代特征的冰棍、mp3里放着的音乐、电脑里玩的游戏等等,都增添了情节发生的真实性。片中丰富的东北元素使得东三省地区的观众产生浓烈的代入感,也激发了东北人对自己文化的骄傲感。
首先,剧中的道具和服装粗制滥造,严重影响了观感质量。最初计划的S级制作,实际角色却是戴着用卫生纸包裹的头饰,顶部用粗绳绑着一个玉佩。这也可以被认为是精致的吗?
此前张艺谋接受央视采访时表示,中国人从小听“岳母刺字”的故事,这就是我们的文化,把过去听的故事呈现出来,是我儿时的一个梦想。谈到影片结尾的高潮,张艺谋说:“我们用一种特别的方式,大声地把中国的文字,如此隆重地、仪式般地吟诵出来,我为我们的文字自豪。”
捞仔为整部电影的音乐创作,采取了唯美大气的风格,并加入了许多有新鲜感的旋律,使得整部电影更加荡气回肠,意蕴无限。因为电影的主角瞿秋白是《国际歌》的翻译者,所以创作者在电影配乐中加入了《国际歌》的元素。在捞仔眼中,《国际歌》不仅象征着共产主义信仰,更激荡着青年人奋发激扬的满怀壮志,一代代中国音乐人都给《国际歌》注入了自己的理解。
面对1905电影网独家专访时,导演左志国在坦言,还是更想用作品和观众去沟通。毕竟在他最初的构思中,剧作甚至会更先锋,更实验。与此同时,我们也抛出了犀利的问题,为什么不从商业角度看,启用更有市场号召力,同时寻求转型的女演员呢?